神医王妃只想和离温容严居池章节

阮思年说着,还给温容比了个加油的手势。

温容咧了咧嘴角,还想再问点什么,阮思年就像是生怕温容还要给她再看病一样,连哄带赶地将她送出了房间。

温容虽然有些不解阮思年怎么对此事反应这样大,不过看他的样子也的确不像是身患疾病的样子,还以为是严居池关心则乱,倒是也并未往心中去。

她前脚刚一出来,后脚那老嬷嬷就凑了上来,一脸警惕地问道:“王妃,您为阮先生看病看的如何了?”

温容瞥了那老嬷嬷一眼,语气冷淡:“阮先生的事情我自会跟王爷说,轮不到你一个下人在这置喙。”

那老嬷嬷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像吃了屎一般难看,“王妃慎言,老奴先前一直伺候在秦太妃身边,也算是府上的老人了,是以太妃才会放心将老奴调到王爷院里伺候!”

她一面说着,一面神情跟着倨傲了起来。

温容睨了她一眼,冷笑出声,“原来是秦太妃院子里出来的人,那我就不奇怪了,毕竟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。”

这话算是正面在说秦太妃的不是了。

老嬷嬷的表情很快就由倨傲转到震怒,“放肆,太妃身为王爷生母,你怎么敢——”

“我为什么不敢?”温容抬高音量打断老嬷嬷的话,“我与王爷乃是皇上赐婚,我一个堂堂正正的汝南王妃,怎么现在是连一个老奴都教训不了吗?还是你这刁奴太过狂妄,连皇上都敢不放在眼里?”

这话说的巧妙,那老嬷嬷原本只是故意想刁难温容一番,却没想到温容短短几句话的功夫,就把事情的严重性上升了一层高度。

“王……王妃不要胡说,老奴怎敢不尊敬皇上,老奴不过就是在规劝您罢了!”那老嬷嬷也是有些慌了,连说话都跟着磕磕拌拌。

温容冷笑了一声,也懒得跟她多掰扯,只是压低声音警告道:“我再说一次,我是主你是仆,既然你是王府的老人,那今日我说的话便更要好好记住了,日后哪个府上的下人敢爬到我头上作威作福,我必定不会轻饶,懂了吗?”

那老嬷嬷傻眼了。

从前温容虽然也是这般刁蛮任性,可更多的时候只是无理取闹,并不懂得如何以地位压人,是以她才奉太妃之命想打压一番温容的气焰。

可却着实没想到,这位新进府的汝南王妃怎么就突然变了个人似的,说话做事都比从前有气势的很。

“怎么,我方才的话你没听见?”温酒挑眉,声音更冷了几分。

那老嬷嬷这才回过神来,不敢再放肆,连声称是。

教训完府中下人后,温容的心情都跟着好了不少,哼着小曲回了自己的院中。

天色已经不早,她之前才因为蛊毒晕倒了一天一夜,身子还虚弱的很,便自己调制了碗补气血的汤药喝过之后,就吩咐着山芙替她吹灯歇息了。

原本以为能睡个安稳觉,可是后半夜的时候,突然一阵钻心般的疼痛从温容腹中传来,她被硬生生地疼醒。

身体内原本沉睡着的蛊虫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,竟然在此时苏醒。

温容只觉得那蛊虫在自己身体内胡乱窜着,似乎是急于冲破她的身体到达某一处地方。

她被疼地闷哼了一声,额间密布着冷汗。

想起自己先前曾翻阅过的古籍,温容心底渐渐有了个大胆的猜测,她翻身下床,朝外面走去。

事情果然像她猜测般的一样,温容朝着某一个方向走去,体内的蛊虫虽然还在躁动,却远比刚刚要平静得多。

越是往前走着,温容就越能感受到蛊虫逐渐又沉寂了下来。

直到走到一处湖心亭前,温容看见了站在亭中的一个黑色身影时,终于可以确定了心中的猜想。

就是如此了,这人应当也是狗皇帝安插在汝南王府中的眼线,且她手中有可以控制自己这具身体里埋藏的蛊虫的母蛊。